“人生難得瘋狂一把?!奔w绔子弟吊兒郎當(dāng)?shù)牡溃骸邦^一次東王太妃還有些驚訝,以為我是輕薄她,我就干脆做到底,她有點(diǎn)掙扎但后頭就是順從了,嘿嘿嘿……趣味不同,她說我太年輕,我就讓她知道我是故意的,年輕怎么了?小爺就愛找她這樣的,嘿嘿!”

        氣的水瑯給了他兩巴掌,把人拖下去。

        抽了二十鞭子,再拖回來,老實(shí)了許多。

        “說,什么時(shí)候起的心思?有人告訴你的?”水瑯板著臉問他:“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情?”

        “我說,我說!”紈绔子弟就是欠揍,見了血就再也不敢嘚瑟了:“就是有一天在春華樓里,我去茅房解手,出門后喝的有點(diǎn)多,走錯(cuò)了地方,在一個(gè)花墻的外面,下風(fēng)之處,聽人隱隱約約的說,要睡女人,最好的乃是皇帝的女人,可惜,那是要掉腦袋的事情,沒人敢作什么的,我就一下子起了這個(gè)心思?!?br>
        “人家特意挑了你這樣的紈绔子弟,說給你聽?!彼樢幌伦泳兔靼琢?,是有人在引導(dǎo)他,往東王太妃身上想。

        這紈绔子弟他調(diào)查過,是個(gè)偏好成熟婦人的家伙。

        “???”紈绔子弟根本沒那么想。

        “你家有你可真是到了血霉?!彼槗u了搖頭:“下去吧,再抽二十鞭子。”

        “我都說了,為什么還要打我?”紈绔子弟鬼哭狼嚎。

        “沒有理由,就是要抽你個(gè)小王八羔子?!彼槼约喝撕霸挘骸跋乱粋€(gè)!”

        整整審訊了七八天,這里一絲風(fēng)兒都沒透露出去,但是水瑯的人已經(jīng)四下分散開,根據(jù)蛛絲馬跡開始了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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