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的……的主意?!眳怯乒涌s了縮脖子,看了看王破,見他沒生氣,就大著膽子辯解道:“太司命,不是屬下擅自做主啊,是沈家大小姐太過分了,她不僅盤算長生公子,還盤算了您的,家姐說,這女子心大無邊,又有手段,將來假以時日必成大器,但肯定不是什么好器,不如趁著她還沒成長起來,摔碎了吧,留著也是個禍害,只要她不許一個好的親事,不能嫁入高門,有了這種婚前的事情壓著,隨便嫁去哪兒都可以讓她一輩子爬不起來,縱然聰明伶俐,也在夫君面前抬不起頭來,得不了寵愛?!?br>
“你姐姐想的太長遠(yuǎn)了吧?”田浩呲牙:“何況她只是一個女孩子?!?br>
“她能利用牛奶娘的名聲做文章,我們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王破卻很是贊同李吳氏的做法:“也是她自己釀的苦果?!?br>
田浩不說話了,他能說的也就這么多。
“對,她自己釀的苦果自己嘗?!眳怯乒铀闪丝跉?,心說姐姐說的沒錯兒,太司命絕對不會因此而生氣,甚至是懲罰他們。
不由得更為開心了。
他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因?yàn)樘萍曳懦鋈サ牧餮则阏Z,加上他們姐弟倆的推波助瀾,此事鬧起來的飛快。
在田府吃了一頓飯后他就告辭走人了。
等他走了,田浩跟王破午休之后醒來,一邊品茶一邊道:“真不知道李游是怎么想的?有如此聰慧的妻子,偏偏還去立什么貴妾?以至于跟妻子離心離德,成了這樣的局面?!碧锖撇粌H感慨:“簡直是得不償失。”
“他是罪有應(yīng)得?!蓖跗茀s道:“若是不喜歡,起碼也要尊重。”
田浩立刻就懂了,王破想起了自己的亡母,與他那不負(fù)責(zé)任的父親。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他剛要轉(zhuǎn)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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