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吻了許久,吻得凌亂、急切。
似是想要通過無數(shù)個吻,抒發(fā)身體里漫涌的那潑熱泉。
秦知夷占據(jù)著絕對的主動權(quán),將藺九均推倒在床。
又完全不顧他的些微掙扎,以她在上、他在下這種曖昧繾綣的姿勢,繼續(xù)吻著。
秦知夷是個騎馬射箭的女子,藺九均是個文弱書生,力氣到底比不過她,但他也漸漸沉淪其間。
在兩人親吻撥弄之間,藺九均眼覆的白綾如同他的理智一般,松散、飄搖,墜落在地。
突然,秦知夷拉住藺九均的腰帶。
他立時明白她要做什么,即使力氣上掙不過,他還是急急地壓住她的手。
秦知夷抬頭很是不解,認(rèn)真地說道,“我現(xiàn)在是清醒的,我要你。”
她確實喜歡藺九均,但是她不清楚這種喜歡是因為喜歡逗弄小貓小狗的喜歡,還是男女之間,切切實實的喜歡。
無論是哪種都無所謂,秦知夷也沒有時間去探究了,她只想再最后感受他對她那樣真切而灼熱的喜歡,現(xiàn)在的她太需要這樣溫暖的他了。
“不可以……”藺九均將手搭在額頭上,遮住眼睛,有些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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