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澤笑了笑,舉杯相和,話題就此轉(zhuǎn)開。
高景言接過侍者遞來的酒,舉杯一飲而盡。唇角笑意依舊,姿態(tài)從容不減,眾人仍把他簇擁在中央。
只是,他的眼神在杯影之下微微一冷。那些靠著幾代積累安坐其位的公子哥,他一向瞧不起。嘴上說得云淡風輕,實際上只是天生站在跑道前端的幸運兒罷了。
他不打算再浪費心思,轉(zhuǎn)身投向迎面的笑語與酒杯,仍是全場最耀眼的焦點??稍谛牡?,對那桌人,已然添上了一層難以消解的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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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yAn光從落地窗直直灑進來,刺得人睜不開眼。高景言起身時,喉嚨里還殘著酒意,太yAnx隱隱作痛。
他站在衣柜前,神情卻冷冽如常,將深sE西裝一件件穿上,扣子JiNg確而迅速地合攏,動作沒有半點遲疑。鏡面里映出的身影依舊筆挺俊朗,若不是眼底那抹掩不住的血絲,沒人會看得出他昨夜如何放縱。
走進公司後搭電梯直達高層。門一開,原本低語交談的幾位中階主管立刻噤聲,臉上迅速堆起恰到好處的恭敬笑容。
“高副總,早?!?br>
高景言微微點頭,目光未停,腳步穩(wěn)健地穿過長廊。一路上,員工們見到他皆起身問候,聲音整齊而拘謹。他神情冷淡,不露喜怒,直到推開會議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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