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依然平穩(wěn),聽不出太多情緒。
“我該感謝你Favino,”鴨舌帽男冷笑一聲,“如果是幾個(gè)月前,我大概會求你放了我全家。但現(xiàn)在……”他冷笑了一聲,把手機(jī)固定住,讓鏡頭剛好能拍到床上,“多虧了你,我一無所有?!?br>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你nV兒還在我手上?!蹦腥说穆曇粢廊黄届o,好像現(xiàn)在處于被動的不是他。
“哈,你以為我是傻子嗎?Favino?!兵喩嗝甭曇艏怃J中醞釀著瘋狂。
“……把人帶來。”男人低聲對手下吩咐了一句,繼續(xù)道,“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wù)?。?br>
“就算她落在了你手上,我也沒本事帶她從你控制的拉斯維加斯逃出去。”鴨舌帽瘋狂中帶著理智,“你我都很清楚,你不可能放過我們,既然無論如何都活不了,我為什么要跟你談條件?”
楚晚秋不動聲sE聽著二人的對話。大概是昏迷后被隨手扔到了床上,她現(xiàn)在正以一個(gè)不太舒服的姿勢側(cè)躺在床邊。
突然,肩膀被人猛地扣住,隨著布帛撕裂聲而來的是一陣涼意,男人三兩下撕掉她的衣服欺身壓了上來。
她渾身一凜,努力克制住了想要遮擋住身T的強(qiáng)烈本能,借著頭發(fā)的掩護(hù),小心觀察了一下男人。
他手上沒拿武器,腰間的槍套里是空的,另一側(cè)別著一柄軍刀。如果是手槍,她自救的機(jī)會大概會大一些,但也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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