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長站在甲板邊緣,背後是無際的黑sE海洋。他抬起手,語氣沉穩(wěn)而冷冽:
「自由活動時間,開始?!?br>
語聲落下,他轉(zhuǎn)身,背影消失在沉重的艙門後。
只剩下十名調(diào)教師靜靜佇立:五人散在甲板兩側(cè),冷冷注視;其余五人守在尾端,正是理事長方才站立的位置。他們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卻像墻壁般構(gòu)成一個看不見的邊界。
三十名參加者依舊跪伏在甲板上,四肢伏地,像一群被放出來的俘虜。
海風(fēng)掀動衣料,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情趣蕾絲服。黑sE鏤空吊帶、粉sE薄紗短裙、白sE連T衣……樣式各異,但每一套都在這樣的場合顯得格外荒謬。
脖子上的項圈雖然材質(zhì)一致,全是拋光金屬制成,冰冷緊貼著肌膚。外殼上嵌著紅sE顯示器,亮著各自的專屬編號,像是不容抹去的身份標(biāo)記。
更統(tǒng)一的是他們的頭──全都還被緊緊包裹在黑sE頭套下。
呼x1在布料里起伏,熱氣模糊了自己的氣息,也隔斷了彼此的真實面孔。
鎖鏈雖已解開,但空氣里仍懸著無形的桎梏。三十人面面相覷,姿態(tài)尷尬又羞恥。這是他們第一次被允許開口,卻沒有人知道該如何開始。
海浪拍擊船身,拍子規(guī)律而沉重,像是在催促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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