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的氣氛微微松動,原本緊繃的注視散去。有人低聲應了一句「明白」,有人只是埋頭扒飯。

        理事長最後一次開口:「剩下的二十四人,用奴隸該有的樣子,把這頓飯吃乾凈。調教師會在旁看著,不會g涉。吃完,早點休息。明天,我要看到你們更真實的樣子。」

        剩下的二十四人靜默無語,依照理事長的示意,在冰冷的金屬地板上席地而坐。沒有桌椅,也沒有任何隔斷,每個人都只是低頭,盤腿或跪坐,將餐盒放在膝上或地面,直接伸手抓起食物送入口中。

        他們的樣貌在昏白的燈光下顯得無b一致:頭上依舊套著那只從未摘下的黑sE頭套,只露出眼、鼻、口,呼x1聲被布料放大,像獸籠里的氣息。脖子上的金屬項圈在燈下泛著冷光,提醒著他們身分的界限。下T則一律被厚重的紙尿布包裹,從任何角度看去都顯得笨拙與羞恥。上半身完全ch11u0,皮膚與鐵灰sE的地板相映成強烈的對b。

        有人狼吞虎咽,像是要用食物堵住腦中殘留的幻境;有人卻只是慢慢撥弄著飯菜,動作機械,眼神空洞。那份餐食——簡單的面包、r0U片與燉菜——原本算不上特別難吃,但在這樣的場景里,每一口都像是被監(jiān)視與試煉。

        偶爾有湯汁滴落在地板,發(fā)出「啪嗒」的聲音,隨即被迅速抹掉,卻留下黏膩的痕跡。每個人都像是心照不宣地遵守同一種節(jié)奏:低頭、進食、沉默,沒有笑聲,沒有交談,只有金屬鏈條偶爾晃動的叮當聲與咀嚼聲交錯。

        有些人不敢抬頭,害怕對上調教師冷冷的目光;也有人故意在黑sE頭套的縫隙里掃視其他人,偷偷觀察誰的動作顫抖、誰的尿布因姿勢而格外顯眼。這種t0uKuI與被t0uKuI的張力,讓沉默變得更緊繃。

        在這樣的空間里,羞恥與日常融合成一T。紙尿布的存在,不再只是拘束,而是用餐時也無法忽視的異樣重量。每個人坐下時,厚厚的尿布摩擦著大腿與地板,發(fā)出細碎的聲響,像是一種低聲的嘲笑。

        二十四名奴隸,就這樣圍成不規(guī)則的數(shù)個小圈,用手抓著食物吃著。沒有任何人敢違抗,因為他們心里明白,這就是奴隸該有的樣子——沒有桌椅、沒有身份,只有最原始、最簡陋的進食。

        理事長的聲音雖然已經(jīng)消失在廣播器里,但他的命令仍如影子般壓在所有人心頭。此刻的大廳,看起來不像是晚餐,更像是一場活生生的「服從展示」。

        ———

        餐盒一個接一個被收走,地上只剩下一些湯汁的痕跡與紙巾的碎片。二十四名奴隸低著頭,把最後一口咽下去,空氣里暫時只剩下胃袋的沉重與呼x1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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