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家,這,這可如何是好?”而怔愣的不僅是何翠倚一人,就連手下荊郁也都蒙了圈。

        凌妍兒可是宇文頡送過來的人,若是讓她落到了別人的手里,他們無疑是自尋Si路。

        “別自亂了陣腳,讓其他花娘子都退了,把她們的百花邀都收集了,不管怎么樣,這戲得演下去?!焙未湟猩詈魓1一口,終于是穩(wěn)住了心神,她壓低聲音差遣荊郁,只等他領(lǐng)命退下,她便換了一副神采飛揚(yáng)的老鴇模樣登場。

        “看來大家都是識貨之人,只是這位花娘子花落誰家還有待競逐,各位都是我聞花苑的熟客了,規(guī)矩都已知曉,那便請各位開始競飲。”何翠倚說罷便朝著臺下的侍nV使了眼sE。

        捧著銀盤的侍nV便在廳堂內(nèi)徐步,要想同花娘子共度gXia0,只需攔下她們舉杯飲盡即可。

        凌妍兒這般姿sE豈是常見,加之能來這聞花苑的饕餮都是非富則貴,就是要價千兩對于他們來說也不過爾爾。

        銀盤上的百花邀很快便也被喝空,在臺上目睹著一切的何翠倚看似笑不攏嘴,心中卻是心急如焚。

        宇文盛至今未動,亦不知他是能沉住氣,抑或是當(dāng)真對凌妍兒不感興趣,若是前者尚可一博,可若是后者,那她的腦袋可就她的頭上待不過今夜。

        何翠倚正躊躇著下一步,荊郁上前來報(bào),說是侍nV方才統(tǒng)計(jì)過了,喝下最多百花邀的是邵府少爺邵定睿,眼下他正催著他們揭曉。

        這無疑是親自將刀架在了脖子上,何翠倚的臉sE變得極其難看。

        “當(dāng)家,怎么辦?”荊郁眼觀四路,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邵定睿急不可耐地起身朝著他們走來,看他的模樣定是要來追討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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