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冷靜,事情并非如此?!勾竞裰雷约簞?dòng)了情,修行逐漸如海市蜃樓破滅,緊揪的神經(jīng)正逐漸吞噬他曾經(jīng)堅(jiān)決的意念。

        「若沒有了我,即沒有了這些事,亦沒人可擾亂你的修行?!?br>
        「有你、沒你,我都是我,天理恒常、諸相非相,不因誰而變化!只在於……在於……」淳厚心正絞痛,不知如何真實(shí)吐訴,明說了,即是動(dòng)戒之時(shí)。

        花凝人凝視他。

        淳厚啟齒不語。

        「為何不說了?」花凝人甚想讀出他心思。

        她雙睫盡是淚痕,淳厚更是不敢輕言道出。一則,他仍不愿相信自己輕易被迷惑;二則,他怎能褻瀆了佛祖葬送修行,更不愿她執(zhí)迷不悟。既為修行,既為忍人所不忍,克服一切磨難,無論多麼艱困,皆能從心根除痛苦根源……然而,現(xiàn)在他卻不能!

        滾落地面,兩人心底糾結(jié),凝重氛圍纏繞,遲遲不能動(dòng)彈。直至沁涼寒意椎心刺骨,淳厚被地上冷意喚回了魂,情急扶起失魂的花凝人,門外的呼喚卻在開門聲後歇住……

        「夫人,怎麼了?」一開門即見淳厚與花凝人相擁跌坐於地,翠玉錯(cuò)愕趨前,蹲下扶起花凝人,沒忽視她雙顰淚痕,也瞧見淳厚眼眶泛紅,一時(shí)間屋里氣氛低迷……她們?nèi)チ她S堂屋里發(fā)生何事?

        淳厚師父為修行之人,不可能非禮她家夫人,兩人面有難sE,似乎都落過淚?翠玉瞥見灑於地面的白sE帶子,驚愕,難道……難道……她家夫人情緒又發(fā),鬧了一場?

        淳厚起身,滿懷歉意對翠玉道:「夫人受驚嚇,我這就去請大夫。翠玉姑娘,記得去齋堂端些東西給夫人裹腹,一定要她吃點(diǎn)東西,淳厚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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