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嚴華寺?亦或是回溫家了?」淳厚想起那日一別情景心慌意亂,快淡忘了心底的痛,她卻又出現(xiàn),已平靜的情緒,頓時又開始紛亂不安。
「你不想我來?」花凝人驚問。她早料到,她對他而言,不過是個麻煩人物。
「不……」淳厚瞥一眼杜續(xù),杜續(xù)一臉訝然,滿懷疑惑,yu問又止的樣子。
「你們果真熟識?」杜續(xù)勉強g起歡顏。
「我們熟識?!勾竞裰毖圆恢M,眼神飄至花凝人臉龐,幾月不見她更顯消瘦,他不住問:「為何只有你,翠玉姑娘與彩荷姑娘呢?」
想起溫晉將她嫁給管鐫抵債,花凝人終於忍不住傷懷,不顧旁人啜泣,幾個月的委屈突像找到對象,瞬間傾泄?!肝覀儭呀?jīng)很久不見了!也不知她們是否仍在溫家,或在何方?!?br>
「夫人……」花凝人突然哭泣使他手足無措,倘使四下無人他愿用力擁她入懷,傾聽她滿腹衷曲,可現(xiàn)下杜續(xù)與杜鵑在旁,霎然間她的低泣聲聲扎痛他,他卻不能有所作為。
杜鵑見淳厚與杜續(xù)像木樁看著花凝人傷心哭泣,走向前拍了拍花凝人安慰,「凝人姐姐,別難過了,不是找到淳厚師父了,有什麼委屈進g0ng去,宸妃會幫你出頭的?!?br>
花凝人擦擦眼淚,見淳厚眼神不定,得知自己一時感情用事失態(tài),趕忙擦乾臉淚,免得淳厚難堪。
「淳厚師父不妨與凝人姑娘至後廳長談?!苟爬m(xù)認為如此較妥,遂陪他們至東廂房的客廳,請ㄚ鬟去泡一壺茶,交代再拿些點心過來。
踏入客廳淳厚赫見花凝人從袖口露出的指頭布滿結(jié)痂挫傷,瞬息不想旁邊有人,突地拉起傷處錯愕問:「發(fā)生什麼事了?怎有這些傷痕?」他離開時,她玉手白皙細致,不經(jīng)風霜,怎才多久即這般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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