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夏雷的驚擾,墨越朔幾乎天天往客棧里奔。

        對此,南鑲?cè)A很出乎意料之外的沒表示反對。心想反正下了學堂之後也閑得發(fā)慌,找個人和自己斗嘴斗上兩句也并非是一件不好的事。

        到了客人稀少的時辰,他們倆都會上樓去坐在二樓的窗臺邊,看著大街底下因距離而看似渺小的人群來來去去,閑聊一整個下午,話題總能扯到天邊遠,什麼都能拿來胡謅個幾句。

        偶爾他會拿那日她被雷聲嚇哭的經(jīng)典事蹟來取笑她,而她也意外的沒去介意,頂多只是朝他丟了幾個白眼,就好似被眼前這個本該是永世敵人的十九爺知道自己的弱點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他們倆也偶爾會遇著來用膳的段其仲,他每每看到墨越朔之後雖都面sE不善,但既然南鑲?cè)A沒反對,他也莫可奈何,只得跟著他們兩個抬杠幾句,久而久之他便也是上二樓閑聊的??椭弧?br>
        許是在墨越朔面前她根本就不在乎形象,什麼事情都敢拿出來和他說,有時候他說了些惹惱她的話,她也會毫無芥蒂的猛捶他的肩膀,而他則會無關(guān)痛癢般的大笑回應(yīng)。

        這樣子的相處就好像……他們是莫逆之交似的。

        她不再排斥看到他,他也不再介意她對自己大逆不道的言語舉動。

        而自從那日開始,南鑲?cè)A便沒有再主動提起墨越言的事,每日到了h昏時刻便早早回房歇著了,不再像從前那樣刻意等著誰。

        所以說,日子還真是越過越快意了沒錯,但好景不長,老天總要丟些磨難給螻蟻眾生,磨鏈磨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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