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許久不答,南鑲?cè)A懷疑自己是否玩笑開的太過,正不安的抬起眼來,便見自己的視線已被那身華服給占了滿,等看清了,才知自己是被他緊緊抱著。

        「是啊,爺就是為了你才變的如此不中用,被你笑話也是爺活該。」墨越朔緊緊抱著她,臉頰抵在她的發(fā)頂處。

        南鑲?cè)A聽的一怔,感覺這幾個(gè)月來所思念所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充滿了鼻間,嗅的一陣醺醺然。

        「你認(rèn)為爺可笑麼?」他低聲問著,聲音柔的如呢喃之音。

        她抬手環(huán)住他的後頸,瞧見他燒紅的耳根子,自己的臉也燙的不像話,於是便把自己火熱的臉頰貼在他的脖子上,輕哼,「恩?!?br>
        「真的那麼可笑?」他輕笑著又問了一句,一雙手環(huán)著她不堪一握的腰,微微一提,讓她能更舒服的往自己身上賴。

        「不只可笑,還可恨?!顾龑⒛樎裨谒念i肩,「當(dāng)初為何說別再見面了?」

        「傻丫頭,爺那是在保護(hù)你。」他垂著眼簾說道,「要是當(dāng)時(shí)我倆有了真情,那皇上必不會(huì)放過你的?!?br>
        「你不相信我能解決。」她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是不信你?!顾p輕的笑著,「只是爺不能因?yàn)樽约旱乃叫亩鵂奚四??!?br>
        「有私心的可不只你一人?!顾]起眼來,舒舒服服的枕在他頸窩邊,他的肩膀甚是寬厚,靠在上頭很是舒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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