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六那日的晚上,南鑲華完全是在一片渾渾噩噩之下度過的。
依稀記得,那晚,自從墨越朔離開了之後,她便一直呆站在花園里頭,一個人仰頭看著夜空里的星子出神。
等再次聽見人聲,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徒步走出了那處花園,手里依然提著那盞半明不滅的紙燈籠。
段其仲見她不對勁,忙問她出了什麼事,她卻半句話也答不上來。
等段其仲安頓她進屋,坐了下來,才問了一句「十九爺呢?」
她睜著茫茫然然的眸子,只淡淡的吐了一句「走了?!贡悴辉冈俣嗾f。
喜兒和孫輝見她這樣,也憂心的可以,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段其仲見這樣也不是辦法,沉了沉面sE,對他們兩個開口道,「你們倆先回客棧里頭吧,鑲兒就先待在這里,等過幾日……我再送她回去?!?br>
喜兒雖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但想想段其仲畢竟也是小姐可以信任的人,於是便帶著孫輝回客棧去了。
等一切都平靜了些,已是好幾日後的早晨。
屋外日頭炎炎,段府的一處廂房內,雕花木窗上拉起的紗幔遮去了不少外頭刺眼的光線,光暈淺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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