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太醫(yī)說的你都聽見了,為何拖延病情?你還有什麼事是爺不知道的?」

        南鑲?cè)A抿了抿蒼白的唇,不太敢去看墨越朔此刻的表情,只說道,「在我回答之前,能先問你一個(gè)問題麼?」

        墨越朔哼了一聲,「恩?!?br>
        「你不是……上回C練逃跑被皇上罰了麼?怎麼會來找我?」

        「這皇g0ng里沒有爺不能去的地方?!鼓剿泛喡缘幕卮?,算是迅速解決了她的提問,「現(xiàn)在可以回答爺?shù)膯栴}了麼?」

        南鑲?cè)A略略SHeNY1N了一聲,墨越朔以為她口渴,忙遞了一杯熱水到她唇邊,南鑲?cè)A飲下了一口,然後順手抓緊了墨越朔的手,有些愧疚的說,「你別生氣,昨日我的確早有染病了,是……是太子哥哥帶我回來的?!?br>
        「你還是遇到太子哥了?」墨越朔聞言,捏緊了她抓著自己的手,「爺被皇上罰的事也是他告訴你的?」

        「……恩?!顾龥]cH0U回自己被他捏緊的手,諾聲道,「在更早之前,我有在戶部遇過他一次。」

        「……他對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只說如果我需要幫忙,可以和他說。」她看著他明顯暗沉下來的臉,有些不安。

        墨越朔凝視著她,沉下了臉,半晌,突然松開她的手,別開臉,用帶著薄怒的語調(diào)說道,「爺可真羨慕太子哥啊,可以隨意的接近你,卻又不在意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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