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墨越言率先張了口,面上依然是偽深莫測的神情,只是那抹柔和的笑意依然沒有卸下,「既然十九弟都特地來了,不如你送鑲?cè)A回去吧?」
南鑲?cè)A聞言,抬眸朝墨越言看去,面上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墨越朔這才移開視線,看向他,低沉而暗啞的語調(diào),聽的她心里絲絲cH0U疼,「太子哥還有事要辦麼?」
墨越言頷首道,「我還有事要和皇上商量,暫且不能隨你們走,轎子已經(jīng)備下了,你們就一道回去吧。」
「如此,便不等太子哥了?!鼓剿烦窖晕⑽⒐松?。
墨越言點了點頭,垂下視線看了南鑲?cè)A一眼,那雙微微發(fā)紅的眸子好不容易止住了流淚的趨勢。
意識到墨越言正打量著她,南鑲?cè)A這趕忙回了神,直起身子和他說了一句「恭送太子哥哥」,便見對方回了她一笑,貂皮大麾在雪地里一甩,就這麼跨步走離他們二人,朝大殿而去。
雪地里此刻只剩她和墨越朔二人,這個認知讓她不禁心口一緊。
有多少個日子了?距離上次他待在自己身旁,那種心口滿溢的安心感過了多少個日子了?
她想開口說話,好伸手揪住他的衣袖,想一下子鉆進他的雙臂之間,可此時此刻,她卻一樣也做不來,只心口悶的發(fā)慌。
不遠處停著墨越言命人備下的轎子,轎旁的小廝見只剩他們二人呆立在雪中,忙殷切的走了過來,對著墨越朔揚起一抹討喜的笑,「十九爺這就回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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