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害怕,害怕墨越言知道此事之後會有的反應(yīng),更害怕等她歸來之後,面對他的反應(yīng)。

        上次,他撞見了她單獨跑到墨越朔的殿前,而自從那次之後,他已是一連好幾日沒到過她的g0ng里看過她,這次她卻又擅自做出如此舉動,她實在不敢想像他會作何感想。

        可他卻什麼也沒做。

        他甚至沒有降罰於她,聽到她抱病而推聚大宴的消息,他也沒有多加強(qiáng)迫,只是派了好些太醫(yī)來給她診治病情。

        她是愧疚於他,因為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負(fù)他的心意,明明??他對自己總是那樣的好。

        帶著如此愧疚的心思,她變得極少走出自己的寢g0ng,頂多應(yīng)了雅達(dá)爾王子的要求,不時向人妥善安排紅玉的一切吃住,得知她被人安排住在了g0ng中的一處清凈地,這才放心了一些。

        這日,明月半掩,稀星高照,夏夜的微風(fēng)吹的剛沐浴完的南鑲?cè)A一頭黑發(fā)一綹綹的飄擺。

        「小姐,要不要嚐嚐高姑娘剛做好了銀耳甜湯?。俊瓜矁鹤叩剿磉?,笑著朝她道。

        南鑲?cè)A回頭一望,見她手中的那碗甜湯的確分外誘人,不禁點了點頭,把東西接了過來嚐。

        一匙清涼的銀耳甜羹入了口,咽了下去,清甜的滋味讓她忍不住笑瞇了眼睛,「好甜啊,還是她的手藝好,就連正等羹食都這麼討喜。」

        「可不是,高姑娘說了,這幾日都不見小姐笑一下,所以才想這樣做些甜的東西討小姐歡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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