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後這一折騰,我跟洛子決都有種白補眠一場的感覺,無奈時候已不早了,縱使再怎麼疲累也只得y著頭皮上車趕路。

        這一路去霞海關(guān)路程少說也要十天半月,我倆把該備妥的東西準(zhǔn)備準(zhǔn)備,匆匆打包後是又認命地鉆回馬車。

        我覺得我這一世很有可能大半時間都會耗在馬車上,而且還是跟洛子決一起耗在馬車上,一想這苦b的未來,我就覺得頭開始犯暈。

        馬車開始緩緩前進,我讓洛子決張開嘴,好來觀察究竟是哪顆牙那麼不禁碰撞,仔細看了看,慶幸只是一顆小臼齒而已,頂多吃東西時咀嚼會有些小麻煩,其余并無大礙。

        當(dāng)然,看那牙齦紅腫,鐵定是還在發(fā)疼的,所以當(dāng)洛子決一手拿冰袋摀臉,一手捂著肚子,用一副小媳婦眼神淚眼汪汪看我時,我只當(dāng)做沒看見,是迅速坐回對面的位子,人靠著軟墊繼續(xù)補眠去。

        洛子決似是x1了x1鼻子,逕自哀號:「我苦命喔……」

        聽那鬼哭神號凄厲,我人背對著他,把軟墊摀在頭上杜絕任何噪音,是踏踏實實地睡我的回籠覺。

        再睜開眼時,身子已恢復(fù)為正躺的姿勢,車廂內(nèi)是一片安靜,惟聽外頭車輪轉(zhuǎn)轆聲,與達達馬蹄,蕩起規(guī)律頻率。

        我愣著有些沒回神,便耳聞空氣中似又什麼輕輕一刷,我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往對面望去,此時洛子決也正巧抬眸看我,見狀唇角就是一g,「睡飽啦?」

        「嗯?!刮尹c了下頭,坐起身來,抱著不知哪冒來的棉被,發(fā)呆了一會兒,我只覺得自己還是睡眼惺忪的,似乎得靠些什麼來提提神才行,心思一動,我就想起這下頭夾層似有放個餅盒的,蓋子一掀,也沒在客氣地大口吃了起來。

        等吃了有些膩的時候,我這才注意到洛子決正側(cè)臥在軟墊上,靜靜地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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