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決見我如此作態(tài),又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取了把手巾沾水把胭脂卸去後,人就是坐在我身側(cè),見我蹙緊眉頭,有些戒備地打量著他,他臉一垮,兩手摀心做起了傷心貌,語氣怪可憐兮兮地,「小母兒剛才一劈頭,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地罵人,直讓大叔頗為難過,x口一挨疼,琉璃心就有些受傷……」
「……」
看我仍舊斜眼待他,他似是也知自討沒趣,娘氣無b地噘噘嘴後,這才再度拿起那胭脂盒,正經(jīng)起神sE來,「所以聞完那味道以後,你身子可有什麼特別感覺?」
身子有什麼特別感覺?我想了一會兒,是果斷搖頭道:「除了覺得有點薰之外,倒沒什麼特別感覺。」
「果然是這麼回事啊……」洛子決微頷首,眼盯著那繡著雕花的JiNg致小匣,兩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足足沉默了好一會兒,再開口乃是逕自地喃喃道:「所以就算有了這物,總歸還是得搭配其他方法才成事,僅有這樣是不行的……」
我覺得他這樣子頗為奇怪,便用力推了他一下,「你在咕噥些什麼?我怎麼沒一句聽明白的。」
被我這猝不及防地一推,洛子決直覺X地手撐床板,是慢了半晌才回神。只見他把手中物往床上隨手一拋,眼望著我,就是湊在我耳際低聲道:「等你心理準(zhǔn)備好了,咱們身子換回來後,大概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被他這話弄得一時怔忡,而洛子決僅淺淺看了我一眼,微不可聞地g起唇角,也沒再多做半句解釋,便自個兒起身走出房間,輕輕地闔上了門掩。
腦袋記憶線一接,我突然就明白了他方才指的是什麼。
而明白之後,心里頭先是一陣惡寒,緊接著又瞬變成一GU莫名燥熱感,在腦海中徹底崩潰爆炸。
——救命啊!我不要和洛子決滾床單啊啊啊啊啊!
胡亂整理了下儀容,我沖出去,見著外頭親衛(wèi)就是問那家伙滾去了何處,確認位置後,我手刀并用殺出,心想著Si活都得跟他再打個商量才行。興許是我太過心急的緣故,一個轉(zhuǎn)身,正巧與對向來人撞個正著,我一個男人身驅(qū)倒還禁得起撞,頂多往後踉蹌了幾步,不過眼前那位小姑娘情況就不太妙了,耳聞她尖叫一聲,是整個人被撞倒在地,爬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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