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藍天穹的訝異神sE,洛子決也沒再多言,一個轉身,人拉著我就是快步走出酒宴,等遠離人群時那步子才緩了下來,他開口解釋道:「……藍天穹方才說他對不起承德公主,希望承德公主能再給他一次機會,好來再當他夫人一遍,他說他會負起責任,照料好釹渚與承德公主的後半生,不讓他們再受一點委屈?!?br>
「雖然釹渚很重要,但承德公主在他心里還是有些地位,他對她還是有情的,」語及此,他頓了頓,是輕聲問:「你覺得他如何?」
此時我人又被他牽著,仍舊是嘗試X地掙了掙手,發(fā)覺他還是握得Si緊,想了想,只好老老實實地答:「我覺得這人真taMadE有夠渣!」
「……」
聽我這聲罵,洛子決腳步猛然一止,回過頭就是一臉愕然地瞪著我直瞧,我亦是皺起眉頭看他,只覺困惑:莫非我這句話罵得還不夠中肯?
可我覺得我罵得很沒錯啊,這一世的藍天穹,是真的左看右看都是一塊渣啊!
只是b較讓人可笑的一點,是明知道他是一塊渣,明知道他永遠都不會是自己的,卻還是想要多看兩眼,忍不住想與他親近,甚至渴望能如當年初見一樣,我想這一世的承德公主鐵定也是如此沉淪不已,所以才會被釹渚陷害,招惹災禍的吧……
想到這里,此刻腦海里又有恍惚感冒出,是莫名閃過前幾日釹渚說話時的片段畫面,我忽然覺得她那些話有些熟悉,可究竟是哪里熟悉,我卻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來。張開嘴,正想向洛子決說起我方才陡然升起的異樣,卻感手中力道一松,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走回了廂房,而洛子決把我手放開以後,也不點燈,這便自個兒默默鉆進了床底下,連續(xù)推了兩三個棕sE的壇子出來,我正不解那是什麼,卻在他拍開封蓋,一GU香甜酒氣彌漫於室後,登時解開了答案。
他這酒到底是什麼時候藏的……
只見洛子決把一酒甕往桌上大力一擱,一PGU坐在凳上,瞧我還愣在原地,他沒來由地就笑出聲來,也沒打算拿個碗具什麼的,甕一捧,仰頭就是豪邁大飲,等喝夠了抹了把嘴後,他頭一垂,身子就是不動,如此持續(xù)了好一會兒,叫人不明白他究竟是喝醉了,還是純粹只是在低頭發(fā)呆。
眼瞧此景,我頗不放心地朝他湊近,他這當口卻是動了,突然哼笑道:「……你剛才竟然走神了,」耳聞他嗓子語調還算平穩(wěn),看來是還沒喝醉,「被我這樣十指緊扣牽著,卻還是給我走神了?!?br>
「你這人到底是……」他話到這里猛然抬頭,兩眼一瞇,緊緊盯著我,是歪著頭低聲問:「又在想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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