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洛子決最後那句話說得頗為小聲扭捏的,與其說是講給我聽的,倒還不如說他又再逕自低喃。
然而我卻是一字不漏地聽清了。
初時聞言,我是不由愣住,等反應過來後更是難掩震驚,心跳飛快,一個激動就想沖回去問個明白,奈何人才剛轉過來,眼前半開的帳門竟迅速被人用手闔緊,力道之用力,是怎麼扯也扯不開。
——洛子決又再Ga0什麼飛機?
我倆就這樣隔著帳門僵持了老半天,眼瞧一臉無語的李哥又再催了,我是泄憤似地往門帳捶了幾拳,捕捉到一聲細微哀號後,這才心滿意足地罷手啟行。於前往目的地的路程中,我是一路尋思,結合洛子決近期的每一個細微變化,得出了一個大膽推論:大叔這家伙八成是害羞了。
因為難得說出如此言情調調的r0U麻話,而羞得不肯讓我回頭找他。
因為說不出內心真正想說的話,所以只能用碎碎念的方式表現(xiàn),而且因為怕我生氣,那嘴里的話是逐漸討好婉轉了起來,不再是諷刺嘲弄,而是更多的鼓勵與關心。
每當我提及藍天穹的時候,這人就會開始不高興,語氣也會有些尖酸刻薄了起來,卻又很Ai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至於上一世莫名親我的原因,其實只要細心一想,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人根本就是在吃醋嘛,而我竟然過了那麼久才恍然明白。
這也讓我突然間想起和他睡一塊那晚的情形,想來他也是喜歡抱我睡覺的,卻又怕我拒絕,只好找一些冠冕堂皇的藉口說服,動作也十分小心謹慎,殊不知我也很喜歡……
事到如今,種種態(tài)度,再加上他現(xiàn)在這句我只在乎你,如果還察覺不出他的心思,我在月老身邊的五百年也算是白混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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