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果然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接過夏侯澈遞來的那個只有巴掌大小的JiNg致木盒打開,易無憂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一對珍珠耳墜。
這和尚什麼意思?居然送自己一對耳墜?易無憂有些哭笑不得。打開盒子里的紙條,易無憂不明所以地看著上面的字「耳珠一對,內藏劇毒如來醉,溶酒服之,命斃於頃刻?!?br>
心里一驚,易無憂不動聲sE地收了紙條和耳墜,拿起盒子里的錦囊,打開一看卻是一道平安符一樣的東西。若是別的和尚畫的符,易無憂肯定扔在一邊不管,可那個和尚畫的平安符她覺得還真不一般。只是真不明白他為什麼送給自己這麼狠的毒藥?難道讓她自保的?總不會是讓她自殺吧?還真是個怪得可以的和尚!
「王爺,你和那和尚是個什麼關系?怎麼他一直住在王府里呢?」收好了那個盒子,易無憂問出了一直以來的疑問,「長的這麼俊俏,做和尚真是浪費!他怎麼就做了和尚呢?」
聽了這話,夏侯澈一笑。剛要說話就聽易無憂喊了起來。
「王爺,你們倆笑起來還真像?!苟⒅暮畛旱哪樧笄朴铱?,易無憂不停地緩緩點頭,「不說不像。這一說,還越看越像!」
「他是我哥哥!」夏侯澈輕輕說出一句話,如預料中地看著易無憂驚訝的表情,「b我大九歲。二十一歲的時候堪破情字一關,皈依佛門去了。」
「他是你哥哥?他?堪破、情關?」易無憂沒想到,像了塵那樣像是快要成佛的和尚居然也曾經為情所困。
「俗家姓名夏侯沂。」夏侯澈眼神有些迷蒙,像是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哥哥落發(fā)那日,下了很大的雪。父王和我站在一邊兒,看著那個老禪師拿著剃刀,一刀一刀地落了哥哥的發(fā)。我當時小也不太懂,只曉得哥哥要去做和尚了。而父王卻是含著淚,牽著我的手都是一直在抖的!」
安靜了片刻,易無憂輕輕地問:「那他為什麼要去做和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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