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一聲嘆息,易無憂止了淚。走下床取出夏侯沐送她的那支玉笛,一曲《相思》唇口吹生——悠揚(yáng)的笛聲、哀婉的曲調(diào)、綿延的思念。推開窗迎接那透過枯瘦的枝椏灑泄而下的皎皎月華,合著眼瞼仰起臉,易無憂感受著瞬間侵襲而來的涼意。北疆的夜許是b這兒要涼上許多吧!

        天還沒亮的時(shí)候,易無憂就被如錦叫了起來。迷蒙著雙眼還不知道發(fā)什麼了什麼,就聽如錦急急忙忙的說:「小姐,快起來!六皇子來了!」

        「什麼?」一聽夏侯渲來了,易無憂立馬睡意全無,草草洗漱了就跑去了前廳。果然夏侯渲穿著一身侍衛(wèi)的衣服做在廳里。

        什麼話也不說,易無憂拉了他就往外走:「帶我去大牢,皇g0ng是進(jìn)不去??苫噬犀F(xiàn)在連大牢也不讓我進(jìn),但是依阿渲的身份,大牢該是能帶我進(jìn)去的!」

        看著攔在面前的侍衛(wèi),夏侯渲寒著雙眸冷冷的說著:「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本g0ng是誰!」

        面前的人不怒自威,雖然是一身g0ng內(nèi)侍衛(wèi)的裝扮,可那攝人的氣勢頓時(shí)讓牢門口的守衛(wèi)不敢大意。借著已亮的天光靜靜的打量了站在那里的人,一個(gè)個(g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後齊齊跪了下去:「參見六皇子!」

        「哼!還能認(rèn)出本g0ng來!」夏侯渲一聲冷哼,冷冷的掃視著一眾人,「三嫂,走!」

        看見他拉著易無憂就往里走,跪了一地的侍衛(wèi)齊齊站立起來,面露難sE的半堵半擋地?cái)r在他面前。為首的侍衛(wèi)一臉尷尬的陪著笑:「六皇子,皇上下了令的,不讓易家人探牢!」

        「易家人?」夏侯渲昂起下巴瞟了他一眼,「她是夏侯家的兒媳婦,早就不是易家人了!都給本g0ng讓開,天塌下來有本g0ng擔(dān)著!」

        推開擋在眼前的眾人,夏侯渲拉著易無憂就往里走。看著里面道道緊鎖的鐵門,易無憂皺著眉輕輕的詢問著:「爹,爹你在哪里?我是無憂?。 ?br>
        「無憂嗎?」片刻後蒼老的聲音緩緩的傳了過來!

        循聲找去,易無憂隔著鐵門的小窗向里張望著。剛剛那個(gè)聲音真的是易相的嗎?這才幾天沒見,怎麼聽那聲音就是個(gè)遲暮的老人了呢?

        「無憂,你怎麼來了?皇上不是下令,不讓人來探我的嗎?」蒼老的聲音自鐵門後緩緩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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