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詩畫之前是聽說過,也只聽說王妃在云幽城的時候,nV扮男裝成無憂公子夏侯易的名字在衙門里做事,可還真不曉得她居然破過難案!她家王妃又能g又討人喜歡,還沒有架子。至少她就很喜歡,自家王爺本來也喜歡的緊,可就不知道怎麼會去娶了林嘉的!那個林小姐仗著自己爹是元帥,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她們這些個下人,總是一副高高在上、拒人千里的高貴模樣!見了就讓人覺得不想親近。

        停妥馬車,易無憂走下來仰頭看著那個已經(jīng)被風(fēng)雨吹地剝落了紅漆的牌匾?!敢壮剀帯惯@是她用自己的名字和張秋池的名字和起來,為自己的家起的一個名字??煲荒瓴辉鴣磉^了,當(dāng)初買了這處房子,也沒來得及賣掉就去了京城,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還能用到。

        拿出鑰匙剛要開鎖,易無憂吃了一驚。門上根本就沒了鎖,只是緊緊地掩著。推開門急急忙忙地跑進(jìn)去,易無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院子里的兩人、一桌、一壺茶、一盤棋。

        「和尚?」易無憂笑著臉,快步走上前去,「和尚你怎麼在這里?王爺也在?呵呵,堂堂靖祿王居然私闖民宅?這要說出去,你靖祿王還怎麼在云幽城立足呀?」

        「當(dāng)著是慚愧!」夏侯澈抱拳微微一笑,「大師說想找個清靜的地方下棋,就帶著我來了這里!沒想到卻落了個私闖民宅的罪名!」

        「罪過,罪過!」和尚雙手合十,臉上還是他那獨有的云淡風(fēng)輕的淡淡笑意,「貧僧害的王爺?shù)昧怂疥J民宅的罪名,當(dāng)罰貧僧每日早起多做一個時辰的早課!」

        易無憂一陣大笑,讓如錦和詩畫先進(jìn)去收拾屋子,坐在桌邊跟那和尚以及夏侯澈閑聊起來:「和尚,我不怪你就是!酒r0U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誦經(jīng)念佛,心誠就好,何必在乎時辰呢?若是心不誠,就是念上一輩子的經(jīng)那也沒用!王爺你說是不是?」

        夏侯澈點點頭卻看向和尚:「大師覺得這話說的有理麼?」

        閉上眼默默地背誦了一段經(jīng)文,和尚才又睜開眼放下合十的雙手看著易無憂:「施主一段話到讓貧僧茅塞頓開,只要貧僧心有佛祖有何在乎形式?不過那酒r0U是萬萬進(jìn)不得呀!」

        「和尚,真是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多次!」倒了杯茶端在手里,易無憂真sE看著和尚,「你出家人不飲酒,我也不會飲酒?,F(xiàn)在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你別跟我說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話。我可是時刻準(zhǔn)備著做你師妹的呀!」

        和尚搖搖頭輕輕一笑,接過那杯茶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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