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象一

        邢風(fēng)是個很奇怪的人,確切的說,他是個很奇怪的皇帝。他討厭庾相,但是更討厭和庾相對立的世家,因為無論他要做什麼,首先站出來反對的總是這些世家。

        b如,他讓皇后代為理政的時候,那些世家大臣們個個上書,說這樣有傷國T。邢風(fēng)不明白,一個nV人,而且是挺著大肚子的nV人,怎麼會傷害到國家的根本。何況,這個nV人還是這個國家的nV主人。

        但是那些世家們必須要跳出來說,好像不說就是他們的失職,文Si諫,武Si戰(zhàn)。他們是文官,所以他們總喜歡冒著被處Si或者貶官流放的危險站出來說話。雖然他們知道也許有的時候,他們說與不說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這不,皇后依然在處理朝政,有時候甚至處理的b皇帝還好一些,但他們不甘於被一個nV人主宰,所以總是變著法子的為難她。

        邢風(fēng)因此很氣憤,他不明白他父親怎麼給他留下這麼一群老古董,當(dāng)初明明是父皇的意見讓一珍參與朝政的,這些大臣們應(yīng)該也明白,可是到了他的手中,似乎就不那麼順利了。

        是他父皇太能g了,還是他這個做兒子的太無能了?

        有這麼一個強勢的父皇在上,似乎他的所作所為,都沒什麼重要X,無論他做的再怎麼出sE,始終也勝不了他父親,於是,他乾脆丟開手,什麼也不愿去管了,可他又心疼皇后,不想讓她太C勞,畢竟還懷著胎呢。

        前兒個桓太醫(yī)又說胎兒似乎有些不穩(wěn),著實讓他驚嚇不小,畢竟已經(jīng)快臨盆了,這個時候再說胎像不穩(wěn),未免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

        幸好這段時間有她弟弟蕭衍陪著她,她的心情好些,身T自然也就好一些了。至於朝廷上的事,邢風(fēng)覺得很寬慰,因為就算自己不說,一珍也會主動詢問,免得他總是頭疼該采納哪一位大臣的意見好。

        「珍兒,娶到你,真是我三生之幸?!褂幸淮?,兩人閑坐的時候,邢風(fēng)深情款款的看著她,發(fā)出這樣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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