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去參加,但是李木見我沒動靜,以為我是興奮到不知所措,所以他非常善解人意地把我的拇指按到生死狀上......
報名成功,生死狀自動湮滅。
猶記得我前一秒才在心里想,我要是參加我就是傻逼,這下可好,我成為了我口中的傻逼。
簽了生死狀當然也可以臨時反悔不去參加,但是放棄者要繳交一筆巨額費用,逍遙散人不可能輕易放過我,所以一個月後,我就像只被趕上架的七月鴨子一樣來到了太虛宗山下的城市。
值得慶幸的是,雖然我是太虛宗的長老,但見過我的人不多,而且也沒多少人能猜到我只是個二重境,所以我戴個面具就完事了。
被謝衍認出來倒是沒什麼,問題在於阿瑜跟阿明。先說阿明,既然阿明拿的是總受劇本,自帶吸攻BUFF,跟他再扯上關系的話,我必然沒好果子吃。至於阿瑜,這個被我始亂終棄的娃兒要是見了我,沒拿刀砍我隨便他。
雖然原劇情是說我在把總受的肚子搞大後,我就會被總受的攻們聯(lián)手創(chuàng)死,但實際上呢,中間隔了一段時間,其中就包含了演武跟秘境這兩個副本,別問我總受為什麼懷孕了還要冒著生命危險去跟人干架,反正他就是參加了,跟游歷時認識的攻1重逢,然後在打擂臺時被不知情的攻1字面意義上地打胎了。我看到這段陰間劇情時整個大腦都在震蕩,陷入一種我是誰我在哪我看了什麼的漩渦中。
後來我看了劇本上的注解,注解是這麼說的,這孩子是總受被師尊日夜強暴後懷上的,總受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藉著演武把孩子搞沒了。但為了戲劇沖突,還有促進攻受感情,作者把打胎這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了攻1。
蒸蚌。
就是不知道攻1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
在歸一門的時候,我有認真反思我的行為,我發(fā)現(xiàn)我貌似挺人渣的,光顧著跑路,忘了給阿瑜贍養(yǎng)費,這次回去我打算偷偷地把我存了七百多年的存款給他,讓他能夠安心養(yǎng)胎,愿他能找到一個真心愛他的好道侶。
太虛宗山下的城市非常繁華,尤其是演武集結時期,本就熱鬧的城市更是人聲鼎沸,人潮絡繹不絕,到處可以看見御劍的修士在天空中飛來飛去。跟這些勢頭十足的門派相比,歸一門就顯得有些寒酸。
我們這小門派突出的就是一個窮字,身上沒多少盤纏,穿的道袍都是洗到爛的,跟叫化子的區(qū)別在於我們身上有佩劍,跟那些仙氣飄飄的修仙者相比,我們就顯得接地氣多了,加上我們都不會御劍,所以我們是走路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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