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困了,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每天我們還和展鵬、東陽約了去打高爾夫呢!”浩宇關上了燈,蓋上了被子。
我害怕浩宇晚上起床檢查,自覺地帶上了那恥辱的口罩,鼻子聞著上面浩宇屁眼的屎臭味,一夜無眠。可能是剛剛聞了半個多小時浩宇大汗腳的濃烈腳臭味,過度刺激了我的鼻子的嗅覺,現(xiàn)在這個屎臭味聞起來的感覺都暫時覺得比腳臭味容易接受一些了。
睡不著是因為我還是無法忘記自己富二代大少爺?shù)纳矸?,我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一步步淪陷,就這樣一步步墮落了。從今天早上浩銳的巴掌,到晚上被昔日的兄弟羞辱至此。我感覺我再也無法平視地面對浩宇,忽然覺得自己變得好卑賤。我甚至感覺,我不僅以后要仰視浩宇,甚至連東陽和展鵬,我也要仰視他們了。
罷了,就像浩宇說的,事已至此,我后悔已經(jīng)沒有用了。雖然我選擇了羞辱的第二條路,但我的身體和雞巴也從中感受到了些許的刺激和莫名的亢奮。既來之則安之吧,或許浩宇和浩銳說的沒錯,我真的是條賤狗,只不過今天被浩銳扇了兩巴掌,才第一次激活了自己體內(nèi)的奴性,而浩宇則是把被浩銳激活的奴性進一步開發(fā)了出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現(xiàn)在我的處境,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好。
至少,浩宇會幫助保守我的秘密,我在外面依舊是富二代,隨意可以裝逼和炫富的王大少爺。只有當我和浩宇獨處的時候,我的身份變成他的奴才罷了,對吧?
第二天早上,陽光射進浩宇的臥室。浩宇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看到戴著口罩睡在床腳地上的我,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似乎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忍不住露出壞笑:“小狗真乖,還戴著主人給你的禮物口罩呢?聞了一晚上,很好聞吧!來,少爺尿憋了一晚,先伺候我去上廁所。”
可能是昨晚睡覺前踩雞巴的教訓,在我身上訓出了成效,我真心對我的好兄弟臣服了。我馬上理會了浩宇的意思,趕緊跪爬在地上,等待主人上馬。浩宇騎在我的背上,右手抓著我一小戳后腦勺的頭發(fā)。我爬著著向廁所進發(fā),一邊爬著,浩宇還時不時拍打我的屁股,并教訓說爬行的時候,屁股要左右甩起來。
“賤狗,給少爺我騷一點兒,還把自己當成以前的大少爺嗎?對,就這樣甩著屁股爬,操!賤逼!傻逼!”聽著浩宇一句句罵著我,羞辱我,聽得我雞巴又硬了。
浩宇發(fā)現(xiàn)后,順手從我屁股后面把我勃起的雞巴掏了出來,攥著喊:“駕,駕,馬兒爬快點兒。操!賤逼!你少爺我尿急,再不快點兒,少爺直接尿你頭上?!蔽抑篮朴顩]有開玩笑,他總是說到做到,尿我頭上并非戲言。于是,我加快了速度,又爬了一分鐘左右,終于抵達廁所。
浩宇從我身上站起身,從內(nèi)褲里掏出半勃起的雞巴對著馬桶撒尿。這晨尿非常急,從馬眼噴涌而出,黃澄澄地射在馬桶內(nèi)壁,味道也十分濃郁腥臊,尿了兩分多鐘快三分鐘才尿完。尿完后,我聽到浩宇發(fā)出輕輕的呼氣聲,應該是尿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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