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崢的胳膊隨意伸著,摸到了什么軟軟熱熱的東西,當即驚個激靈,抬頭一張烈焰紅唇貼他臉邊,“想不想吃我呀,喵?!?br>
        宋明時一身淫蕩裝束,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再裝模作樣也沒意義,想學片中主角來個性感小貓魅力誘惑,學成歸來午夜兇鈴貞子之吻,祝云崢尿都要被他嚇出來了,還帶蕾絲邊的,這什么東西?

        卷起被子蓋住自己白花花的金貴肉體,死也不能死在這種地方,被鬼性騷擾算怎么回事,等明天驗尸看他裸著以為嫖娼不給錢被人勒死,身后名聲不保……

        “貞子”見他不動,接著喵了兩喵,再淫蕩的事情做不出來,傻乎乎繼續(xù)跪著,不肯操逼就把他三叩九拜成祖廟先人。

        祝云崢又不是真傻,聽他叫來叫去意識到了不對,心里把聞瑋罵成了地下有人間無、天字第一號缺德王八蛋,給我點什么東西,屬貓的小鴨子,還他媽走暗殺路線的?

        大掌一推想把人攆開,快碰到對方光溜溜胳膊時狂踩剎車,抓了被角才放心大膽揮上去,請自重啊我隔著東西碰的沒摸你。

        “哪來的回哪兒去,先說清楚,我對你沒興趣。”黑暗里祝云崢板起臉講話很有點正人君子樣,他真沒對嫖娼感過興趣,嫌臟。讀本科的時候有個舍友學法醫(yī),那會兒學校還沒把這專業(yè)并進醫(yī)學院,白大褂和他們學法的混一窩,幾個無聊家伙蹭對方課本看個起勁,祝云崢就湊過那一次熱鬧,一翻好巧不巧特寫鏡頭,死人的性病組織切片,皮爛肉腐,無碼僵尸片。

        可能從那之后就嚇痿了,這兩年除了老二那狗崽子半夜動不動搞突擊鉆他被窩,兩個人一起看過幾回操逼吃屌愛情動作片、手上互幫互助揉揉摸摸搞了幾次之外,祝云崢私生活可以說是非常干凈。時間精力在穿衣服的運動上不行嗎,蹦極,跳傘,曬成非洲兄弟、手里抓著自己出海釣上來的大龍蝦大螃蟹在哈挖一傻樂不好嗎,非要嫖娼,嫖個雞巴嫖。

        當然不是真的性冷淡或那什么勃起障礙,出去吃飯喝酒人家講下三路話題,他也接兩嘴褲襠里的笑話,和聞瑋那群狐朋狗友出去泡吧,別人想的是艷遇,他純跳舞、打牌、贏錢。時間長了只聞鈔票臭、不嗅美人香之假清高形象深入人心,男的以為他異性戀,女的以為他同性戀,人人對這廝敬而遠之。

        扯遠了,祝大少爺眼下牙根磨得直癢癢,旁邊那只恐怖的貓春都叫累了,兩只圓眼睛滴溜溜盯著他瞧。上床前燈關得徹底,屋內(nèi)黑燈瞎火一片,祝云崢掃了對方幾眼,看不清臉,依稀有個細瘦輪廓蜷成個團,大白屁股光溜溜露在外面,冷不冷。

        房間里聞不見信息素味,祝云崢甚至分心思考這小婊子是beta還是omega,beta身上沒味兒,可哪有這么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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