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好了?!箍盗鼗貜?fù)成青年的裝扮,走到了兩人的面前。

        「所以你每個周末都會穿成這樣出去嗎?」鴻山問。

        「嗯,只要我一感覺壓力很大,就會穿成這樣出去cospy,有時會到我們家附近,覺得穿成這樣沒人會認(rèn)出來,這種感覺會讓我很放松。」

        「為什麼......不扮成男人,要扮nV人?」鴻山接著問。

        「扮成nV人會讓我覺得自己多了一個身分,跟原本截然不同,我會忘記很多煩惱。」康霖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卷起來的紙,「這是我的成績單,這次也是全班第一名,看起來只要繼續(xù)保持下去,S大不會有問題?!?br>
        「既然你只是放松那我也無話可說了?!锅櫳紦]揮手。

        「那麼,媽媽為什麼要瞞著我們寫?」

        「如果被家人知道自己在寫這種,以後要怎麼在丈夫跟兒子面前做人呢?我從以前就很喜歡寫......但是也已經(jīng)二十年沒寫過了,最近是無聊寫寫,沒想到會受到出版社的賞識。」

        「原來如此。」康霖說,也打開了放在桌上的白sE棉花糖,挖了一坨塞進(jìn)口中。

        「那老公......不、鴻山,你究竟得了什麼癌?真是攝護(hù)腺癌嗎?」

        「我根本......沒生病,只是最近檢查出有顆良X腫瘤,本來想瞞著你們安排時間去摘掉,沒想到才回診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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