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練習室的燈亮了,我緊緊的抱著艾剛靜,泣不成聲。
「姐姐,你沒事吧?」
重見光明的那刻是花花一臉擔憂的樣子,他把艾剛靜背上的木板移走,只見最底下的那一塊木板上釘著幾顆又長又尖的鐵釘子。
媽啊,要是被直接刺入該會有多痛???
我震驚地慢慢舉高手,只見剛剛熱熱黏黏的觸感變成深紅sE的血,隨著我的顫抖而不斷晃動。
「帶他走…」我目無表情的看著花花,而當他看見艾剛靜背上的傷也慌得不斷來回踱步,完全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帶他走!」我力竭聲嘶的朝花花大喊,花花如夢初醒的停止了踱步,連忙走過來扶起艾剛靜。
我緊接著起來,小心地把艾剛靜放在花花的背上,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他就飛快地走出了訓練室。
整身黏滿了冷汗,雙腿不聽使喚地癱軟到地上,剛剛的事情實在是來得太突然了。
「這樣看著你幸福也不錯啊…」這句話不斷在我腦海中徘徊。
一直以來,艾剛靜都是以旁觀者的心態(tài)看我與他們之間的事,沒有主觀感情,只有客觀描述。
所以每當我快要沉淪在他的溫柔時,他又冷靜的把我拉出來,相對於白晚峰的熱情,他這種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的確讓人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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