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要怎麼做?」
獨翏言慢慢走近我寫滿字的白板,那原本是用來分析拳撃策略的白板,可是現(xiàn)在卻被我霸占了。
無錯,現(xiàn)在我們在獨翏言平時練習的拳館里,其實我這X質跟原本的沒差,反正我也是為了擊敗我的對手而策劃戰(zhàn)略。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我們要擊敗敵人的第一步便是要知道她們的強項和弱點?!?br>
我指了指用粗劣畫功畫下的肖像,雖然是火柴人,可是每個人的特徵我可是都有給畫下來。
「的確,算你有點智慧?!挂膊恢肋@算不算是稱贊,可是我聽著就覺得不太舒服。
我翻了個白眼,沒理會他繼續(xù)說,「就從最大的問題開始說起吧。」
我畫了一個長著羚角,長相骯臟、滿面胡子的男人,那人顯然是團長。
「團長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把那些nV生都給復活了,可是你們明明知道人已經(jīng)Si了,可為什麼還會與她們人僵情未了,還當什麼事都沒發(fā)生似的?」
我完全理解不了,這根本是世紀上我見過最大的謎題。
獨翏言似乎是被我的話給逗笑了,雖然他連忙用拳頭給掩飾了,可仍然還是給我看到了,最近的他笑容好像多了,而且脾氣也好了不少。
「要是團長能把人復活,你覺得他沒有預料到這個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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