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你說我該怎麼辦?」

        半夜,我實在睡不著覺,下意識地爬到王澤森的練習(xí)室里,然後竟傻到對著一只猴子在說話。

        牠抓了抓頭,連聲音也不發(fā)出一聲,牠肯定是在怪我吧,怪我半夜撈牠起來聽我嘮叨。

        「對不起,可是我實在是不知道這些話要對誰說?!?br>
        「有時候我就在想,這世上就算沒有了我,也不會影響分毫的?!?br>
        「我Si了,他們還是會照樣的過,也許會傷心一陣子吧,十八年後不也是一條好漢嗎?」

        我頓了頓,m0了m0小挑的頭,這小家伙今天竟然會這麼乖巧的聽我說話。

        「誰會像團長那樣,為了一個nV人Si去活來的。」還把自己大好的青春和前途都給賠上了。

        「你說,我有這個能耐嗎?」

        說著說著,睡意漸漸襲來,我睡在了漆黑冰冷的地下室,就像父母意外去世的那天,我睡在社區(qū)中心的地板上,抱著腿獨自悲傷。

        早上起來,頭暈到不行,肯定是晚上著的涼,我暈乎乎的走到大廳打算找一點藥吃,結(jié)果在走到門口時,腿一軟就差點倒在地上去。

        這混蛋獨翏言在需要你的時候又不出現(xiàn),不需要的時候又出來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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