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這樣的溫柔,特別是對於家這個字,這里算是我的家嗎?從來沒有一個地方能稱得上是我的家。
委屈的沖進獨翏言懷里,不知哭了多久,最終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算是冷靜了許多,最近我實在是太沖動、太愚蠢了。
知道自己的病是什麼也好,起碼也有個底,肯定有辦法制止這一切發(fā)生的。
來到大廳打算隨便吃點什麼就去繼續(xù)查有關(guān)於咒語的事,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大伙兒都在這里。
可是他們不知道為啥的一看見我就四散開來,活像見鬼似的。
惟獨是王澤森,他一臉淡定的喝著咖啡,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
難道昨天是我作夢?我開始懷疑自己,然後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呦,痛Si了,早知道昨天該試試的…
「喂,你傻???」
王澤森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下了咖啡,走了過來一把捉住我的手,看來被我看似是自殘的行為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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