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當這些是寶,當他看到全都被剪爛的時候,他肯定會單純的怪罪拿著剪刀的人,而且會非常非常討厭對方?!?br>
        他坐在那個nV生的對座,完全沒有因為我的輕松變得放松點。

        「而我…」他頓了頓,神sE凝重,「也許就再也出不來了?!?br>
        砰!

        像是突然有一顆炸彈在我耳旁爆炸,而我還在耳朵嗚嗚作響的階段,為什麼我竟然連這個也沒有考慮到。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還要幫我?」

        他沒有回應(yīng)我,只是莫名的笑了笑,然後拿出一早準備好的藥水跟毛巾,一把摀住自己的鼻子,頭靠向後,開始迷離恍惚。

        「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非親非故,你大可以因此逃出去,為什麼你要幫我?!」

        在閉上眼的那一剎那,我以為再也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了,可是他依舊保持他那痞痞的語氣,對我說:

        「傻瓜,那你以為他們又是為什麼要幫你…」

        我好像懂了些什麼,又不懂得更多,可我還是按照了他的吩咐,一邊哭著一邊喪心病狂的把所有漂亮的戲服都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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