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頖,我好像聽不見媽媽了?!?br>
“我來得太晚,對嗎?”
許聽整個人無措又困惑地站在原地,像雪山上找不到歸途的旅人。
江頖心疼地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臉頰,最后把鐵盒遞到她手里,雙手捂住她的耳朵。
許聽掀開鐵盒,里面有本日記,還有幾張她小時候的照片,她脫下手套,指尖在上面滑了滑,帶著雪的涼意,她翻開了沉重的那一頁,許聽沒有按順序從前往后看,而是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頁。
沉甸甸的文字映入眼簾,上面的每一個字,刮得都b今天的雪風(fēng)鋒利,麻木的疼痛瞬間貫穿全身,她清楚地感受到每一個字的寒意,時隔多年,聲音再次回響在許聽耳旁:
“最近過得舒心嗎?我的孩子。
但愿今日你能識得這些字,不認(rèn)識也罷。
我總在想你,我的孩子。
之前,我一直不敢承認(rèn)這件事,上天對你太殘忍了,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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