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交錯,聲聲低啞,被燭影與夜色一并纏裹。
偌大的寢殿里氤氳著淫欲氣息,濕熱與汗意蒸騰彌漫,交疊的身影在錦被與紗帳間不斷糾纏。
幾番折騰下來,白榆早已半虛半倦,素白的肌膚覆上層層潮紅,睫羽顫抖,眼皮耷拉得幾乎抬不起來,喘息聲斷斷續(xù)續(xù),輕飄飄地散在唇齒間。
他整個身子都軟得沒有力氣,只能順從地倚靠在男人懷抱中,在小聲的哼嗚間被翻覆擺弄。
沈懷玄卻越發(fā)精神抖擻,像被欲火焚燒得絲毫不知疲倦。
在濕潤穴竅里浸泡大半天的熾熱肉屌比最開始還要粗壯一圈,性奮得更甚,‘噗呲噗嘰’的水聲混著肉體撞擊聲,在寂靜夜色里尤為放肆。
濕紅穴口早已被干得極致糜艷,嬌花般的肉瓣徹底綻開,殷紅鮮潤,襯得原本的嫩粉不復(fù)存在。穴縫間層層褶皺翻卷著吞吐肉棍,細(xì)膩軟嫩的穴肉仿佛活物般抽搐不止。
浸透淫液的穴道被一波又一波滾燙漿液灌滿,縱使拼命吸納,也終究溢得滿處狼藉。絲絲縷縷的濁白順著交合處泛濫而下,與晶亮的汁水交織,在雪白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滴落,燭火搖曳下泛著粼粼水光,淫艷得觸目驚心。
直到天色微明,吃飽喝足的沈懷玄才總算偃旗息鼓。
白榆被折騰得四肢無力,昏昏沉沉倚在錦枕間,連呼吸都帶著虛弱。
沈懷玄卻不同,他在美色與欲潮里沉溺過后,反而更難自拔,望著懷中人,眼底的欲念遲遲未散。
嘗過這一次的甜頭,他深知自己再也回不到從前清心寡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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