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玄宗的清晨,靜謐如世外凈土。
扶希顏在床上醒來時,窗外薄霧剛散,洞府里那眼靈泉正撲通撲通地響,聲音傳進寢房所在的小院。
定是邵景元養(yǎng)的那只霜羽鶴又貪玩,把岸邊加溫的火JiNg石拱進了水里。
指頭大一塊,值五百上品靈石,沾水即化,就這么沒了。
邵景元竟縱著那靈寵拿來當玩具,就連她這扶家嫡系二小姐也不至于如此奢靡。
但這就是衡玄宗宗主峰首席弟子的手筆,浪費只是尋常。
甚至稱不上浪費。
扶希顏撐著酸軟的腰半坐起,身上寸縷皆無,雪膚上滿是昨夜留下的吻痕齒印,從鎖骨一路蔓延到腿根,顏sE深淺不一,像被狠戾啃咬出來的,看了便叫人臉熱心跳。
她的指尖在凌亂被褥間m0索,碰到交疊成一堆的衣裳。
有邵景元的,也有她的。
昨晚邵景元練劍至子時,回來只隨手掐了個清潔訣,便翻身壓上來,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按在枕間,粗喘著一下下深頂進還未完全潤Sh的x內(nèi),折騰得她啜泣出聲也未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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