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顫抖著,帶著冰涼的Sh毛巾,笨拙地去擦他臂膀上猙獰的傷口。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砸在他汗Sh的皮膚上,燙得驚人。

        “大哥…疼不疼?”她cH0U噎著,軟糯的N音里全是心疼,“安妮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克萊德繃緊下頜,甩開她的手?!白唛_?!甭曇衾鋣得像訓練場的巖磚。

        弱者的憐憫,在霍爾海德是巨大的羞辱。

        她卻固執(zhí)地不肯走,只是哭得更兇,眼淚鼻涕糊了滿臉,小小的肩膀一聳一聳,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鞍材萑フ野职帧屗灰P大哥練這么久了…”

        克萊德幾乎能預見叔父聽到這種天真的“求情”時,那冰藍sE眼眸里會凝聚起怎樣駭人的風暴——那是對“軟弱”的絕對零度審判。

        霍爾海德不需要無能的弱者,任何試圖減輕磨礪的舉動,都將招致加倍的懲罰。

        果然,當夜他被罰在零下寒風中負重奔襲,直至咳出血絲,四肢凍得失去知覺。

        冰碴刮在臉上,像刀子。

        他躺在冰冷的雪地里喘息,眼前卻晃動著安妮為他擦拭傷口時,那雙盛滿淚水和純粹擔憂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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