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的聲音帶著贊許,像在稱贊一件完成出sE的作品,“你做事,我一向放心。”

        他放下酒杯。

        “只是,”他話鋒一轉(zhuǎn),“學生會會長終究是學生層面。真正的力量,在更高的地方。你要把目光放得更遠些?!?br>
        餐桌上的食物仿佛凝固的油畫,JiNg致,冰冷,失去了鮮活的氣息。

        你抬起眼,毫無懼sE地迎上父親的目光,臉上那層面具沒有絲毫裂縫,甚至加深了唇角的弧度,聲音放得低柔而貼心:“父親,我明白。只是……最近風聲,”你微微蹙眉,流露出些許擔憂,“似乎有些緊。您手上那幾樁‘特殊’的生意,或許……該緩一緩了?安全局那邊,未必能事事周全?!?br>
        父親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仿佛你只是在談論窗外無關(guān)緊要的天氣。

        他慢條斯理地用雪白的亞麻餐巾拭了拭嘴角,動作優(yōu)雅得無可挑剔。

        “阿瑾,”他開口,聲音依舊溫和,甚至帶著一絲對nV兒“天真”的縱容笑意,然而那笑意之下透出的,卻是磐石般的冰冷與不容置疑的掌控。

        “你過慮了。樺棱國的根基是什么?是權(quán)貴。我們,”他指尖輕輕點過桌面,發(fā)出脆響,“就是根基。安全局?”

        他輕笑一聲,充滿了掌控一切的輕蔑,“不過是我手里最聽話的一把刀罷了。刀,只需懂得服從和斬斷,無需思考。安心做你的會長,積累你的聲望和人脈。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那“分寸”二字,像淬了寒冰的針,無聲地刺入空氣,瞬間凍結(jié)了周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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