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部分時間只是抱著膝蓋坐在床邊,下巴擱在膝頭,眼神空洞地望著虛空中的某一點,任由思緒在混亂的過去與令人惶恐的現(xiàn)在之間沉浮。

        一日三餐都由nV傭準(zhǔn)時送到門口。

        你只會在確認走廊徹底安靜后,才迅速打開一條門縫,將餐盤拖進來。

        食物往往只是象征X地動幾口,便原封不動地放回門外。

        你失去了胃口,也失去了對任何事情的興趣。

        高恒留在家里的那位沉默寡言的老管家,自然將你足不出戶、日漸憔悴的異樣盡收眼底。

        你都能想象到他拿起電話向高恒匯報時,那刻板嚴肅的聲音。

        當(dāng)高恒的電話打來時,你深x1了好幾口氣,才勉強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虛弱飄忽。

        “喂,老公?”你努力讓語調(diào)上揚,帶上一點刻意的輕快。

        “之之,”高恒低沉平穩(wěn)的聲音從聽筒傳來,帶著關(guān)切,“康叔說你最近幾天都沒怎么出房間?胃口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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