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塔狠狠皺眉,像是被他弄煩了,“我問的是‘好不好玩’,不是讓你來跟我被課程表的!”

        “那自然是好玩的。”凌溪順勢改口,“我們會采用立體投影的模式來學習侍奉之道、訓練各種姿勢,還會用玩具來練習……”

        “玩具?什么玩具?是我想的那個嗎?”維塔頓時眼睛一亮。

        哈,果然——雖然雄蟲不喜與雌蟲親近,但聽到他們懷揣著激動與渴望來千方百計的學習討好侍奉之道時,就會覺得興奮。

        而凌溪也擺出了恰到好處的羞澀,微微低下頭躲閃著視線,悄悄紅了耳根,“就、就是您想的那樣?!?br>
        “哦~”維塔點點頭,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來,“那你喜歡什么顏色?”

        “……”我該怎樣巧妙地結束這次對話又不激怒這個神經???

        凌溪抿抿唇,垂下眸掩下自己心中的不耐煩,將問題拋給對方,“殿下喜歡什么顏色,卑下就喜歡什么顏色?!?br>
        反正說什么都可能踩雷,那他說這個總沒毛病了吧?

        不過還是思維觀念還停留在人類的凌溪顯然是低估了這里雄蟲的想象力,以至于這種恭維的話都能被當成芳心暗許的傾慕。

        穿著白色禮服的矜貴雄蟲偏頭看向主位的安東尼,笑道:“想不到叔叔竟是這般教導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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