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期笑著搖搖頭:“不用了,遼人的外敷傷藥還是很有效的?!?br>
“切!明明知道你有傷在身,還Si活非要跟你站在雨里羅嗦個不休,那個什麼公主真是又自私又霸道又不講道理……總之討厭得很!”宋小花越說越來氣,恨恨地說了句:“居然敢傷我的男人,總有一天要讓她好看!哎呀我明白了……”恍然大悟地一拍腦門:“怪不得……怪不得她說,不要過度那什麼……”
啊啊啊,看樣子她這根渴望著烈火的乾柴還要繼續(xù)乾燥下去了……
看著宋小花掩面奪門而出的背影,陸子期一愣,一笑。
她的男人啊……
書房內,一桌一幾一案,一椅一凳,幾排書架。
乾乾凈凈纖塵不染,一如走的那日,就連桌上那張攤開但還未來得及著墨的宣紙,都沒有移動分毫。
此處被她料理得很妥當,就像被她照顧得很好的整個家。
陸子期的指腹在排位上那兩個早已被摩挲了千萬遍的字面輕撫,嘴角噙了一絲極淡的淺笑。
少頃,轉身落座,提筆在那張空空如也的紙上繪出一只回首張望的貂。
擱筆,凝視片刻,低低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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