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竟愿意放棄一切,坦白說,乍聞之下,沒有一點感動是不可能的。
然則,當(dāng)今遼王剛剛繼位年僅十五歲,怕是多少還要借助這個姐姐的影響力才能將王位坐得更穩(wěn)當(dāng)些。即便多強烈的個人意志,在面臨家國天下這樣的大局時,除了退讓,無路可走。
而對向來慣於呼風(fēng)喚雨的她來說,陸子期三個字究竟是男nV之情占得成分大,還是因為得不到於是乎便越是想要征服的成分大,實在是很難說。
“陸某何德何能得公主如此厚Ai……”
“不用跟我說這些廢話!我只問你,答不答應(yīng)?!”
暗嘆一口氣,陸子期負手而立:“陸某家中有妻,倘若公主不是公主,那麼,依我大宋律例,便只有做妾室。等同於為奴為婢,永無半點自由,更無半分尊嚴(yán)。如此,你可依然愿意麼?”
“我……”
“如果你愿意,那麼,念在你對陸某情深若此,陸某也愿為你甘冒大不韙,即便宋遼兩國因此而大興兵戈,破了這麼多年來之不易的太平,亦在所不惜。大不了掛印離去,攜你遠遁山林。再大不了,舍了一顆大好頭顱,與你h泉再會!怎樣?”
一番話,字字鏗鏘,句句有力,卻,令耶律平一直冷到了骨子里。踉蹌後退半步,顫聲反問:“怎樣?你問我怎樣?你將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我又還能怎樣?”深x1一口氣,不讓眼中的淚水滑落:“我何嘗不知自己的身份背後是什麼樣的權(quán)利糾葛,但我就是不愿淪為政治的犧牲品!我的男人,要由我自己來挑。而你,就是我挑中的那個。冬青,你記住,無論如何,我都絕不會放棄你的!”
門開,火紅的身影奔出,院中隨即響起一陣腳步聲,片刻後歸於平靜。
少頃,一個敦實漢子快步而入:“陸大人,他們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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