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期卻連夜擬出一道奏摺,將當(dāng)年在‘北崖’所發(fā)生的一切如實(shí)記錄,於隔日早朝前呈給了皇上。并以‘雖非刻意隱瞞,然終究未能主動先行告知’為由,自請降罪。
所幸當(dāng)年宋夏尚是友邦,全無如今劍拔弩張之態(tài),且皇上對他一向信賴有加,故而不僅不罪,反倒下旨令他負(fù)責(zé)李元昊在京的行程安排。
這才總算化解了一場可能的危機(jī)。
如果不是處理得及時,單單向滿朝文武解釋為何夏國太子甫一抵京,便直奔陸府一事,就要焦頭爛額。即便自己坦蕩無虧,卻依然難抵有心之人的借題發(fā)揮刻意為難。
而這十余日以來,李元昊居然當(dāng)真擺出一副游玩的姿態(tài),不談國事不論政事,只談景致只論風(fēng)月。
邊關(guān)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數(shù)十萬將士枕戈待旦,兩國上下高度戒備。值此之際,身為一國太子,身為軍中主帥的他,為何會孤身來到敵營的中心?
是為了麻痹對手,為了表示勝券在握的蔑視,還是另有所圖?
無論是什麼,正如三年前分別時所感,那種無拘無束毫無保留的傾心相交真心以待,再也回不來了……
壓下心中悵惘,陸子期打橫將懷中的人兒抱起:“對了遙遙,霍楠來信說,小含一個月前生了個nV兒?!?br>
“真的?哇!他倆造出來的一定是個超級大美nV!”
“過段時間小含會帶孩子回來一趟,到時候你就能看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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