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沒看,陸子恒抬手將空杯擲出,正中眉心:“繼續(xù)貧!”
不躲不閃,陸子期老老實實挨了一下,又及時伸手接?。骸安桓伊??!?br>
抬眼瞅了瞅那塊被砸紅的印痕,陸子恒的語調(diào)稍有緩和:“你哪次不敢的後面不是更敢?可是算準(zhǔn)了我和爹拿你沒有辦法麼?”
“哪能呢?至少,從小到大我何曾翻出過大哥你的手掌心?”
陸子恒手中的鐵箸一頓,一嘆:“是啊,要麼不翻,一翻,就是四年,就是千里。”
陸子期原本嬉笑的神sE猛然一黯:“大哥……”
“當(dāng)年,是我未盡提點之責(zé),讓你身陷囹圄。是我治家無方,使你受喪妻之痛。是我無力無能,令你含恨而去。冬青,有句話早就想說了,為兄對不起你,對不起娘臨終的囑托?!?br>
“過去的事還提來作什麼?當(dāng)初,是我自己的魯莽沖動才遭致大劫,連累桐兒,與大哥何g?大哥的苦心,大哥的苦衷,我全都明白。況且,親兄弟,又何言誰對不起誰?”
陸子恒緩緩搖了搖頭:“之所以晚了四年才對你說這句話,是因為之前說來也是蒼白徒勞?!?br>
一簇火苗乍然竄起,陸子期的眸中似被點亮:“大哥,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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