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兒你怎麼了,還不快向吾祖告罪!”丈夫見我在皇帝面前這樣失禮,又擔(dān)心又緊張,拉著我便要跪下。
“小事而已,將軍不必如此介懷。”他的聲音像是賀蘭山谷的清泉,又像是草原上吹過的清風(fēng),清清朗朗的很好聽。
他先是扶起丈夫,又將我攙起,再次深深看了我一眼,便走了。
隔著薄薄的衣袖,他的手指有力,卻微微有些涼。
婚後的日子是幸福的是快樂的,我每天在草原上奔跑,在丈夫懷里撒嬌,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三年。
這三年間,丈夫帶兵抗擊宋人,三戰(zhàn)三捷,風(fēng)頭權(quán)勢(shì)一時(shí)無兩。
然而,盛極必衰,不久,一道旨意將我的丈夫腰斬于世。
一切來得太快,快到我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丈夫已經(jīng)含恨而終,什麼話都沒有留下。
我拼命跑到刑場(chǎng),卻只來得及看到丈夫斷成兩截的屍T,還有鋪天蓋地的血,無邊無際的紅。
丈夫的眼睛沒有閉上,他在看著我,沒有憤怒沒有不甘,只有憐惜的Ai意,那里面所承載的是不知如何表達(dá)的深情,就像曾經(jīng)過去的一千個(gè)日日夜夜,小心翼翼地?fù)е?,笨笨地?fù)醡0著我,傻傻地?fù)Q我‘鷂兒,我的小鷂兒’……
我沒有哭,我在看著他,一眨不眨,我要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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