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買。是我爸從廠里帶回來的。他們廠有時會給職工發(fā)些剩余產品,可能是作為福利吧。”
“你爸廠里是專門生產這個的?”
“不光這個。各種各樣的膠都生產。還有各種衍生產品,例如把這種膠涂在紙板上,就成了粘鼠板?!?br>
“真能粘住老鼠嗎?”
“能!粘力非常強。他們一位同事不小心滑倒在上面,要是沒其它人幫忙,根本無法掙脫!”
晚飯後墨潤秋獨自在寢室里閑坐。郭方雨推門進來,說:“忙得不亦樂乎,還沒跟你嘮嗑嘮嗑。你好嗎,這些日子怎樣過的?”
“還好。北京跑了一趟。你們在農場倒是悠閑,沒受苦吧?”
“不算受苦。那地方滿眼綠sE,空氣好。g點活,出出汗,也很舒服。也可算一種清靜。但我不要清靜。只牛理會欣賞那種清靜——牛理知道嗎?”
“就是那個以天譴論出名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
“是的,就是他。在農場喂豬。很想得開。我拜訪了他,談了幾次話。”
“怎麼樣,他現(xiàn)在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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