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乍到，還不了解。你去與周志靈核實一下情況，家庭出身，平時表現(xiàn)，等等。特別是，真的與周志靈不說話？為什麼不說話？”

        下午郭方雨在總部看到周志靈，談及了。出來，剛好在校道碰到墨潤秋，就說：“于藍(lán)情況基本屬實。只是，在與周志靈的關(guān)系上，有點(diǎn)夸大其詞了。雖然話不多，也沒有不說話。也許，她那樣說是為了不屈居於基層?！?br>
        “她往時有沒有受到過紅五類特別的壓迫，與三司那班人關(guān)系如何？”

        “沒有受過特別的壓迫。她沒什麼思想行為方面的特徵，與兩邊的人都不遠(yuǎn)不近?！?br>
        “我似乎有一種不太放心的直覺。暫時不要讓她到總部吧，給她安排別的一個什麼工作。例如，去政宣處當(dāng)個廣播員，對著麥克風(fēng)或者跟著宣傳車上街喊叫去。她的嗓子不錯?！?br>
        “可是這樣一來我就得改口了！”郭方雨猶豫地說。

        “只不知你舍不舍得。她很美麗，也許你更喜歡把她留在身邊?！蹦珴櫱锝器锏乜粗接甑哪?，笑起來。

        郭方雨擂了潤秋一拳頭，也笑起來，說：“你這是不給我駁回的余地了。不得不照你的意見辦！”

        第二天早上郭方雨去總部，于藍(lán)已經(jīng)等在門口。

        “來這麼早？好?。　狈接暾f，掏鑰匙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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