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茶樓向來是魚龍混雜之地,余家酒樓也是如此,三教九流皆有,乞兒擺門前,販夫走卒坐大堂,流氓扒手走其間,高門大戶坐花香鳥語大包房,另有說書唱曲說評彈坐堂中戲臺。
說書走四方,說南北,話天下稀奇古怪。
而今天下稀奇古怪的事不少,能說的自然也不少。
而且,說書先生總會編,編寫尋常人見不著的,尋常人想不到的。
只是,余家酒樓的這位說書先生常說老故事,沒啥新意,除了南來北往的新客會駐足一聽,其余顧客都不去理會,自顧自地在那兒談天說地,聊東南西北。
所以場中聲音嘈雜,小二傳菜都艱難。
“上酒!”
忽然,一聲大喝在堂中傳響開,甚至破開二樓的小陣,闖入二樓的各個包廂中。
誰人這么放肆?
“爺,這位爺,您稍待,小的這就給您上酒去?!币慌缘男《r笑道。
“快些,快些,莫要消遣灑家?!闭f話的是個混不吝地光頭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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