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揚關這會也是為道果老祖,說不定會刨根究底,說個明白,辨?zhèn)€清楚。

        “莫談國事,莫談國事,喝酒,喝酒?!本迫夂蜕型蝗粨胶瓦M來,和稀泥著,自顧自地先牛飲一碗。

        邢全忠聞言,似乎想到了自己此刻已經(jīng)沒了官身,就又變得蔫蔫。

        是啊,這國事,他沒那份資格去談了。

        酒過三巡,桌上已是一重山,以杯盞堆成。

        酒肉和尚好酒量,邢全忠不思量,揚關卻以先醉下。

        天已黑,地生霧,上京城的法陣也已激發(fā),整個城池都是透亮的,白日汲取來的天地元氣在這時起了用途,將城池點亮。

        而酒樓,卻已經(jīng)人去樓空,不知何時,人都散盡,只余下一壇壇好酒排列周圍。

        酒肉和尚與邢全忠在濃郁的酒氣下,繼續(xù)喝著大酒。

        只是兩人喝酒頗為詭異,他們很沉默,沉默的喝著酒,一語不發(fā),行酒令無,劃拳也沒有,就是喝,好似為了喝而喝。

        而兩人邊上還有一頭老驢站在一旁,它很焦急,想喊叫,想踹倒兩人,讓兩人不再喝酒,可似乎又一股力量將它壓著,使它無法動彈半點,也無法發(fā)出嚎叫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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