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這小子還真是大名鼎鼎的邢總捕???”

        是那酒肉和尚,吐著酒氣,咧著滿口黑胡子的大嘴,朝他惡形惡狀地笑著。

        “喝酒。”邢全忠說道。

        “好,喝酒,喝酒,我就說你何必受那鳥氣,這可汗的操蛋性子我早就看清了,就你們這些‘忠臣’還一心跟著,哈哈哈,一坨屎罷了?!本迫夂蜕幸彩亲砹耍鞣N肺腑之言都吐了出來,絲毫不怕被外頭的人聽到。

        邢全忠聽了,初時還想揮拳,但又思及門外的那張調(diào)令,便又放下拳頭。

        邢全忠的猶豫卻被酒肉和尚誤會了:“莫憂愁,此地除了你我,驢子,還有這位道士,嗯,還有道童,沒別人了,這道士費(fèi)了個法子,將咱們這的位置都隱蔽了,外人聽不見,瞧不著這里頭的動靜的。”

        “嗯?!毙先尹c(diǎn)點(diǎn)頭。

        道士是山上人,本事自然不差。

        就在兩人互訴衷腸,話語不盡時,原本趴在酒桌上的道士卻慢悠悠坐了起來。

        他看了看兩人,然后笑了笑。

        “老驢,如何?”他的笑是給突兀地站在廳堂中的老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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